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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字重提

来源:作者:朱广双时间:2015-11-10热度:0

前天进乡下地质大院,清理一些旧物件,在夫人当年惠州打工时,买的那个红皮箱里,找到了一本笔记本,上面有我的一些文字。


旧字重提,虽说乏黄无绪,却记录了当时恋爱时,那一地心绪,高兴还有不高兴的情绪。


1990.7.7上午上班时,我伏在办公桌前落笔写道《人性是残酷的》:

人性是残酷的,

曾依依相偎的两人,

一夜之间,

反目成了仇人。

能不可悲?


四目相极,

只有怨和恨,

昨日脉脉柔情,

早已荡然无存。


这能不可叹!

人性残酷的一面,

在你我之间上演。


失去了恋情,

也就失去了桑梓老乡间的关切!


这难道不是,

你我之间的悲哀!

人性的残酷!


当时我们第一次吵架,不知为什么,脾气暴躁的我,打了她二记耳光,而她却用猫爪功抓伤了我的手,当时我俩仅朋友关系,我凭什么,有什么资格去打她。今天想起来,才明白感情是那么的微妙。也许从那时起,我就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了。


人性也许是残酷的,两人打架后绝情而去,互不睬予,即使迎面相碰,也刻意昂首抬头,视对方不见,反目成了仇人。她就在我办公桌前面,咫尺那么近,而我和她却刻意当作对方不存在。


还有一段《夏雨乱心绪》,记录台风过后的心情:

难得一夜沉酣睡,

台风怒吼将窗摇。

骤然惊醒侧耳听,

猫叫声哀孩啼哭。


淫雨霏霏正倾盆,

夏雨凉,

夏雨凉,

不及我心凉。


两记耳光记犹新,

条条指痕恐难忘。

狠心薄情时,

安知情窦心。


也许那时都年轻,也许恋爱中的男孩女孩爱冲动。当时我半夜醒来,浸在濠雨中,检讨自己的冲动,我凭什么打她,她是我的什么人?后来我饮酒醉,她也饮酒醉。


90年7月12日《夜游记事十四行》,真实记录如下:

傍晚独隐松林里

举天长叹空忧思

时夜入踱理发店

怅然冁笑两不识

突地美求一声唤

默默低头假不闻

偕同永爱游冰室

老乡皆欢我独清

痴心相盼她能来

终了还是暗伤神

谁又明了梦幻心

无裨于事作诗吟

何苦放帐苦叹息

诗词晦涩怎述情


记得那天下班,黄昏后,一个人去了曾和夫人经常去的工厂前面那片小松树林,一个人望松林长叹,觉得没有什么意思,就折回,去了工厂旁边的一个理发店,理发。夫人在马路边瞄了正在理发的我一眼,我也望了她一眼,她似乎瞪了我,怅然冁笑装着两人不认识,她和一帮女孩一溜就走了。当我正在理发洗头时,有个叫美求的女孩突然大声叫我的名字,我也低头假装着没听到,没有应答。理完发,好朋友永爱,一定要拖我去冰室喝冷饮。恰巧夫人同几位女孩子也在哪里。永爱大声地叫夫人过来,我心里也希望她过来,可是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,就是没过来。我一个人默默的喝了点冰饮,就回了宿舍,放下蚊帐,写下了上面的文字,记在笔记本上。


第二天休息,上午同一帮男孩子一起喝酒,喝醉了,提了酒樽,就着酒劲同好友永爱,一起去了夫人宿舍,还一脚踢翻了,夫人洗完正准备晾晒衣服的桶,气得夫人那个恨。她抢过我的酒樽也咕噜了二口,我急了,一个女孩怎么能喝酒,我就从她手里抢了过来,一下全倒下了肚。


后来我迷糊,醉得不醒人事,等我醒来后,我头正,枕着夫人,夫人抱着我在哭。永爱说你们就是一对欢喜冤家。永爱说我醉得不醒人事时,夫人也醉了,也是夫人一直守着我,她还骂永爱怎么给我喝那么多的酒。


我饮酒醉,她也饮酒醉,当两人吵架后,一星期后再度相拥时,才明白,爱情已经在我俩心中刻骨铭心,“两记耳光,条条指痕”能将彼此钓到,也不悔年轻时的酒醉。事后她说:“你怎么那么狠心,还舍得打我,我父亲都从来没舍得打我一下”。我说家鸡打得团团转,野鸡打了早就跑了,你是我的,打也打不跑。这个傻女人居然还笑了。瞪眼!二记耳光,条条指痕!冷战!人性中不和谐不美而残酷的伤感,也许也能催化感情!恋爱中的男孩,女孩,吵吵闹闹,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,谁对谁错,没有理由,心中那份不舍才真。



后来也在这笔记本上写道:不要历求改变自己些什么,只愿我们能在自己的这片小天地里,开心点,安然随遇就好!

不要苛求我们和别人一样,也不要要求别人同我们一样。忧也好,怨也好,叹也罢,都是我们自己的。就像酒醉与流泪,醉是我们自己的醉,哭也是我们自己的哭。无论好的,坏的,都是我们自己的!



2015.3.23


(编辑:作家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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