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在“360图书馆”淘歌,淘到对味的,放进QQ音乐,再去“搜谱”淘谱。常常,我为歌哭,我为歌笑,我为歌奴。因此,歌包、谱包里的歌,象一只相机,有的摄下了我淘歌前的情绪痕迹,有的记录了我听歌过程中的轻狂举止,有的永远定格了我的百结愁肠……这些淘来的歌中,独独不能提、不能看、不能唱的,当数《数天数》;因为,无论是当时,还是时隔经年后的今天,只要《数天数》一出现,我的心灵就禁不住泪雨滂沱!
词曲者陈越,是70后的浙江金华人,他比我小整整10岁,我虽然无缘与他谋面,但我推断,他经历的艰辛,一定比我早、比我多,他在短短的人生旅途上,无疑饱经了无数的阴晴圆缺、悲欢离合,阅历了无数的主属恩怨、兄弟情仇。后来,我在无锡出席一次诗歌颁奖典礼,会下与参会者闲谈获悉:陈越3岁慈母辞世、打过小工、擦过皮鞋、贩过水果……“数天数/一年三百六十五……你去数一数/你去想一想/你能活到多少数……人生苦又短/人间情更长”。这样句句敲心的歌词,难怪陈越能顺手拈来?!妒焓返南衣?,如禅语、如佛音,丝丝催人悟醒!也如和风、也如细雨,缕缕拨人心弦!更如泣、更如鞭,声声催人泪下;有时,穿行在茫茫人海,《数天数》会将我携往波浪不惊的大海、烟尘无迹的草原;独坐书桌前,《数天数》会使我成为一名前往布达拉宫的朝圣者;面红耳赤之时,《数天数》会把我推到莲花座上。难怪,有人会把陈越评价为“挖掘亮点、塑造灵魂”的音乐人。
歌者龚玥,喜欢她的歌已经多年。但她在《数天数》中的唱功、唱技、唱情,使我一旦倾倒便再无计自起。她永远不会知道,在我心中,她已经唱成了我永远的恋人!自从《数天数》响起,我就分不清龚玥是我意恐迟迟归的母亲,还是待我爱意绵绵的奶奶,还是我怀中曾经嗷嗷待食的幼儿。因为,有时听到《数天数》,我就觉得这歌声能养育天下生灵,而拥有养育天下生灵本能的,只有母亲;有时听到《数天数》,我就觉得,这歌声,是母亲外出未归时我曾拥有过的一口饭、一杯茶、一把痒、一件衣,甚至一只干瘪的乳头,而母亲不在家时,能给我这一切的,只有我的奶奶;有时听到《数天数》,我就觉得,这歌声就是绵绵的一声饿、一丝渴,甚至是一句嘤嘤的“冷”或“怕”,这副样子,只有亟待呵护的幼儿才有如此忠实的表现,面对这样一朵弱小的生命之花,即便是位即将走向刑场的死囚,也会义无反顾的倾其所有,而后无愧赴死!难怪,《数天数》要被推为“一首可以让人改变人生观的歌曲”!
而听者我,蓦然回首,大半生已经一去不复返。数天数,作为一名与文字结缘的人,从捉笔起,按一天五百字计算,我写了多少?数天数,从留下的文字来看,只需要三分之一的时间!数天数,还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那儿去了?数天数,忙忙碌碌?迷迷糊糊?斤斤计较?吵吵闹闹?伤筋动骨?恩恩和怨怨?是是与非非?数天数,陈越用键盘帮我数出了结果!数天数,龚玥用嗓子帮我数出了结果!面对芸芸众生、面对长途负烦恼纷争之重而来的我,以后的日子,我将怎么数下去?这时,伴随着《数天数》的歌声,远在大洋彼岸的陈宇廷先生告诉我:《念完哈佛念阿弥陀佛》。溯上有天马行空爷爷陈诚、怀中有心灵天使央金拉姆的陈宇廷先生,或许早在陈越、龚玥之前,就已经用行动写出了一首不用配乐、无需填词的“数天数”,但陈宇廷独著的“数天数”与陈越和龚玥合作的《数天数》异曲同工:人生哪有功夫论短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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